但再不舍得,眼下要过怒河也必须得靠嘎嘎了。

        叶羲用藤条把那些装满种子的兽皮袋给全部牢牢捆在一起,再搬到了嘎嘎背上,然后用藤条把这些兽皮袋和嘎嘎的脖子捆住。

        嘎嘎低着头,很乖地任由叶羲把藤条往自己的脖子上绕。

        足足缠了好几圈,直到嘎嘎蓬松的领毛都被绿色藤条覆住,勒得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叶羲才停下。

        知道嘎嘎难受,叶羲安抚地摸摸它的脑袋:“辛苦你了。”

        “啁啾——”

        嘎嘎用温热的脸颊蹭了蹭叶羲的手掌,扇起还未发育完全的,跟圆滚滚的身体不匹配的小翅膀,奋力地飞了起来。

        在嘎嘎飞到叶羲和断翎的头顶处时,两人屈膝一跃,一人抓住了嘎嘎的一只爪子。

        嘎嘎就这么背着巨大包裹,一只脚挂一名战士的,拍着翅膀低低地往怒河飞去。

        在怒河上空的时候,断翎忍不住地往脚下看。

        他从未见过这样湍急的河水,那咆哮的河水声简直跟奔雷一般,比山洪还可怕。他曾听巫说过,是因为掉到这条河中才被冲到夏部落附近的。

        真不知道巫是怎么在这样的河水中幸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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