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如人,就只能做那个被动挨打的人。
科尔森侯爵站在普森堡的城头,这一刻他沉寂了。
倒是没有多少懊悔的情绪在其中,本来这无妄之灾爆发的就很突然。
劫持阿加莎公主的嫁车也并非出自他的初愿,说实在的,直到现在,这位科尔森侯爵还感觉自己极度冤屈。
被底下人坑了一把,就坐上了贼船,船只航行在无尽汪洋之上,连个可以停靠的码头都没有,更并不用说下这艘贼船了。
科尔森侯爵枯槁老迈的面颊上露出一抹苦笑来。
他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但是无辜肯定不能作为理由,身为普森领的领主,在这件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本来想着,还有领主联军的相助,纵使无法击败卡拉狄领的军队,据城而守应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在此危难之际,方见人心。
先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那些大小贵族现在见到他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般,躲都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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