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上半张脸掩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他语气温和又强势,“你见过一个戴着傩面的男人么?”

        老鸨手上轻轻挥了挥扇子,实则脑子里面已经转了几轮,她心里已有定论。

        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

        倒是像来……捉奸的。

        老鸨眼珠子一转,这种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她肯定是要为客人做掩护的。

        她捂着嘴笑道:“哎呀,你说的那个男人我没见过。”

        陆渊垂眸望着她,“真的?”

        他模样倦怠又懒散,但老鸨心里不由一阵犯嘀咕,她也见多识广,见过不少杀伐之气重的人,今天这位她一瞧便知道是见过血的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咬了咬牙,不能跟钱过不去。

        老鸨刚下定决心把陆渊打发了,一个梳着双螺髻的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刘妈妈,那个戴着很吓人面具的客人说……”

        话没说完,她就瞅着老鸨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声音不由地低了下去。

        老鸨气急败坏地戳了戳对方的脑门,“你个傻子,什么都往外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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