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不安和惘然,淋漓尽致地体现在她身上。
陆渊笑了一下,屋内压抑胆颤的气氛被冲淡,“当然不可能是你杀的。”
明潇潇脸上的泪痕弄花了上好的胭脂,“你信我?”
陆渊的目光落到明潇潇柔软无赘肉的腰肢上,又移到对方葱白纤细的手指。
虽说舞者是有一定力量的,但是明潇潇显然是跳软舞的,这种舞姿轻盈飘逸,婆娑缦妙,并不注重力量感。
所以让一个体重不占优势,力量并不显著的女子去杀人,而且她自己身上又不留伤痕,是做不到的。
陆渊停顿了一下,语调缓慢道:“我信你。”
他说话嗓音低沉有力,让人不由得信服。
“我们凤池宗就是为了查这件事而来的。”
明潇潇听到凤池宗时,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但惶恐的视线依旧在乱抖着。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的时候就在小镜湖旁。然后我见到了一个穿着红色绣服的女人。”
明潇潇眼里依旧有残留的恐惧,“她穿得应该是喜服吧,但是她只有我一半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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