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笨手笨脚地让陵川渡自己身上多几道练剑的划伤外,剑法依旧生涩蹩脚。
他们的目光隔着几根竹子的距离交汇,明明只是很近的距离,明明分别只是两三天的事情,也许是对方的脸过于沉寂,陵川渡仰着脸望着他,像一副隽永的画卷,陆渊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陵川渡的目光没有蕴藏着因为练习很久的不耐烦,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抛下的怒不可遏。
他的目光只是在说,你看,我按照我们的约定在这里乖乖练习了。
陆渊认命地送出一道气劲,轻柔地抚过对方的伤口。
伤口急速地愈合,不可避免地带来了痛痒感,陵川渡难耐地蹭了蹭脸上的伤口。
“别碰。”陆渊捏起对方的下颌,仔细地看了看他脸上的情况,确保对方脸上没有留疤后,有点心虚地说道:“晚上视线不好,不要再练了。”
陵川渡固执地挣脱开来,“我想早点跟师兄一起下山。”
陆渊吓唬对方:“太晚了,该休息了,否则你就长不高了。”
他比陵川渡虚长两岁,但是在少年期这个年龄段,身量就可以差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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