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循安不知所措地跟着陆渊又往回走。

        “这是做什么生意的?”他站在两人身后,视线受阻,并没有来得及看清室内的布局,那老者就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陆渊回味着刚刚摸到的门口人偶的手感,“摸起来温润不生涩,局部玲珑剔透,加上……”

        刚刚仅仅仓促地一瞥,里面一地骸骨,白莹如玉的东西胡乱堆积在墙角。

        陆渊把刚刚看到室内的东西略去,“应该是做骨雕的生意的。”

        沈循安见过牛骨、鹿角,猪牙甚至乌鱼骨的骨雕,但没见过这样阴森鬼魅的,“这不会是……”

        那句‘不介意就无所谓’的话不怀好意地绕上沈循安的心头。

        按那个老人的说法,里面多半是……加了人骨。

        陆渊啊了一声,饶有趣味道:“五两五,敛人骨……原来不是钱。”

        现在看上去,这更像是指的重量。

        两个人从前街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大亮。

        与此同时,还有等着他们的陵川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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