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要去哪里啊?!”沈循安从旁侧房顶下一跃而下,陡然出手,剑鞘死死抽向对方的后背。

        这人心中虽慌,动作却未见停滞,他抬腿蹬向沈循安的膝侧,趁着对方后撤一个身份,原地化作一阵黑风疾行出街巷,沈循安追了几步,发现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只好郁闷地走回来,捡起地上那人遗留下的一道化风的符纸,“嗨呀,失算了,我以为是个普通人。”

        沈循安眼尖地透过月色,看见符纸上的黑气流动,“是个魔修?”他不确定地抬眸看向陆渊。

        陆渊只是视线扫过符纸,并不打算接过来细看,他大概知道那人是谁指派来得了。

        “难道天都城的事情,还有魔修插手?”沈循安纳闷地将手上已经失去法效,化成灰烬的符纸拍落。

        “不必管他。”陆渊心里嗤笑一声,不是魔修插手,而是魔修接了这份委托。

        沈循安搓着手上的符灰,怔愣了半天,他对自己的坏运气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但是事情还有更倒霉的余地。

        于是沈循安自言自语道:“不会是那位的意思吧?”

        陆渊扬眉,他明知故问:“哪位?”

        沈循安想着那日在临安镇第一次遇到百域魔疆共主的场景,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他手脚冰冷,在黑暗中颤声说:“魔尊,陵川渡。”

        陆渊不合时宜地唇角扬起,他拍了拍沈循安的肩膀,“不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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