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林玄溪回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陵川渡,杀气稍稍平复,“你说得对。”

        林玄溪被江风吹缓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他坚毅方正的脸庞上难得露出一个笑,“今日动手实属下下策。”

        既然达成共识,两人也就没再推让,一齐离开了星回。

        只不过他俩都猜错了那钟声究竟是为谁而鸣。

        本就因为一堆杂物挤满的房间内,被狂风过境了一样,桌上的,墙上的,不管是哪里的,现在全都一并躺在地上作伴。

        时重光紧张地盯着陆渊,刚刚为了驯服神骨,他的灵力被抽的一干二净,脸色现下有点灰败。

        身体因为无力变得沉重,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陆渊漆黑的眼睛像浓墨晕染在皑皑白雪之中。

        他因为剧痛肌肉一直紧绷着,半天才感觉神骨那凶蛮的力量彻底融入臣服于他。

        陆渊:“……”

        他气若游丝地哼了一声:“当然是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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