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渊,实力难测,保不齐跟百年前一样,专断严苛,他认为有罪斩便斩了,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看台上前来看小辈参赛的,不乏一些宗门的有头有脸之辈,只不过此刻,他们小心翼翼得如同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只敢互相偷窥着互相的神色,猜测对方的心理活动,没有一个人擅自发声。

        真是要命。本来只是应酬式的一场观赛,怎么自己这么倒霉。

        从这些愁云满面的人脸上不难揣测出他们在想什么。

        同样难以置信的是林绛雪,她今日才到,本只是单纯来看沈循安的这一场比赛。林绛雪下意识攥紧手心,她良久好像恢复了情绪,朝赛台上还发着愣的沈循安招了招手。

        沈循安脑子还没转过来,他表情呆滞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师尊,我不会进了什么幻境吧。”

        林绛雪当机立断对他说道:“让凤池宗的弟子速速撤离此处。”

        “陆师兄……”沈循安回头望向在空中神态已经不似以往的陆渊,艰难吐出几个字,“他这是被人夺舍了么?”

        林绛雪被这话问得猝不及防,她看着徒弟止不住颤栗的瞳仁,知道这时候让他接受真相很难,但还是表情平静地摇了摇头。

        不觉仍旧伫立在原地,还未出鞘,陆渊现在还没打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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