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让陆渊下台是万万不可的,毕竟他下去了,谁坐这个位置都没法服众。

        而且……陆渊本就对担任这个职位兴致缺缺,这么一提,他说不定正好找个理由就走人了。

        那段时间,除了陆渊像个没事人一样进出仙盟,其他所有人都觉得内部气氛凝重。

        正如那位死去的旧友所说的一样,陆渊向来是懒得介意别人背后对他的评判的,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事实上,他也压根没空去管这些事情。有的时候处理邪祟晚了一步,就只能接受死者家属嚎啕的洗礼。

        最早,陆渊会为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而动容,但时间久了,他感觉自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他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疲惫,陆渊甚至不知道明天跟今天又有什么区别。

        他明明很年轻,但却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老得快要死去了。

        陆渊翻过一页典籍,密密麻麻的黑字扰得他头疼,像是在嘲笑他的心烦意乱。

        门口传来了叩门声,陆渊与一个面容清冷疏离的人视线在空中相接,对方立刻不自在地撇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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