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傧浅红色袈裟的僧人道:“施主所说的是何人?”

        男人咬着牙说:“他是我同乡!我们是一起来参加燃灯佛圣诞的,结果一周前他人不见了,我一直以为是他家里有急事回去了,没想到他还在这里!只是变成了怪物!”男人鼓起勇气指着僧人喊道:“寂照寺里有邪祟!”

        众人沸然,哭声骂声抱怨声夹杂着小孩的哭声,充斥在密闭的空间里。

        僧人满头大汗地解释,其他人顿觉传经阁也不安全,竟有几个人想往闯。

        路过门口时,陆渊冷冷地说:“出去可以,别拉着我们一起陪葬。”

        只怕这些人一出去,那扇邪祟从外面打不开的大门,现在就直接变成了恭迎。

        “那我们就在这等死吗!”着急出去的壮汉忍不住吼道。

        陵川渡被吵得心烦意乱,他揉了揉额角,语气阴骘,“若你不喜欢等死,本座现在就让你过奈何桥。”

        “你!”壮汉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朝陵川渡头上招呼。

        陵川渡眼睫轻敛,眼神锐利如出鞘之剑,涯下冰棱。

        壮汉的胳膊瞬间扭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他连叫都做不到,倒退几步,脸色煞白地捧着手臂。

        他的同伴大声疾呼,额头上的头巾随着他的动作,快绷不住堪堪将要掉落:“邪祟!你就是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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