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亮起来,我看见了屏保,是陆麋缩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个人比陆麋高大半个头,所以只有下半张脸入镜,手臂从陆麋的肚子前横过,黑色的连帽卫衣,显得肩宽,脖子修长。
陆麋很快拨打了电话,对着手机娇气地嚷嚷:叶泊则,我喝多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想来是陆麋想听到的话,他把手机放在肚子上,满足地闭上眼笑。
第2章种子发芽了
我们在门口等车的时候,陆麋整个人扒拉着我,张远被周思齐扶着对着垃圾桶呕吐。
初秋的夜晚,风已经有些冷了。
陆麋只穿了一件破洞的毛衣,锁骨漂亮地露在外面,他身上有种水果的香气,他闭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一会说冷,一会说叶泊则怎么还不来,一会又说晚上他不回宿舍了,又说很想吃小馄饨。
我认命地当个柱子,刷着微博。
周围时不时走过狂欢过后的男女,光线和气味都被剧烈的音乐给微微扭曲,我有种神经绷紧的清醒。
直到叶泊则从所有扭曲的光影里出现,如同太阳抽离了黑暗,晨曦露出了棱角。
他高挑,如同翠竹,是经过春雨的洗涤,烈阳的炙烤后,依旧翠翠的,劲劲的,展露在来往被酒精过度曝光的人群里。
劈山破水般,走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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