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连忙跪坐到叶泊则身边,拿着打火机要凑近,就被叶泊则拒绝道:“伺候你该伺候的人去。”

        那女生也没有下不来台,只是撅了撅嘴,坐到了董浩的旁边,倒是董浩怕惹人不高兴,揽着她肩膀哄了两句,说:“你不是要那个手镯吗,明天就带你去买。”

        那女生就重新高兴起来,甚至还吐槽道:“你看叶少自己带了人过来,哪有我上赶着伺候的道理。”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好几道目光纷纷转向我。

        我听见打火机清脆声音,烟雾在叶泊则面前袅袅升起,仿佛清晨的雾气逐渐模糊他深邃的五官。

        那些目光似乎夹杂着一丝戏谑,嘲笑,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

        那叶泊则呢?

        他是怎么看我的?

        我情不自禁地看向叶泊则,只能看见他从眉骨延伸出去的锋利线条,从鼻梁最高点收紧到下巴。

        在桌上所有人的眼里,我就是和那个女生一样的,是叶泊则带来的伴,是一个随时可以去伺候别人,不高兴的时候拿钱打发的情人。

        我在这里存在的唯一的价值,是叶泊则赏赐给我的一点面子。但如果我在意这泾渭分明的处境,那我就永远跨不过到叶泊则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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