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种冲动盖过了我的羞耻心。

        我紧张地等待着叶泊则的回复。

        看见“对方正在输入”,暂停,输入。

        就像我的呼吸,暂停,呼吸,暂停。

        “我更愿意你单独穿给我看。”

        ……

        那到底是回来还是不回来啊?

        我心里仿佛被猫挠。但是再追问下去,就显得有些过于倒贴了,我识相地闭了嘴。叶泊则倒是心情颇好地给我分享他的日程,不是什么聚餐,就是参观什么地标建筑,总之都是一些高大上的事项。唯一不变的是每晚都在酒店的游泳馆里游泳,从露天的游泳池,可以看到大半个香港,富丽堂皇,犹如在云端上。

        周日晚上,我到了虞听听租的别墅,里面亮着灯,已经有好些人在了,桌子上摆着很多人的餐食,我居然看到了还有专门的厨师和侍应生,一开始我以为是有人装扮的,直到他来问我要喝什么。

        客厅里的人奇装异服,有人扮演小猫女,天竺少女,白雪公主,唐老鸭,还有人戴着川普的头套,真的很离谱。

        我戴着护目镜和口罩,在人群里搜索虞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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