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笑,眼泪掉下来。

        儿时的好奇心,对父亲的想念,在这一刻被时间画了一个圆,终点是叶泊则。

        当我还想再吸一口的时候,叶泊则把烟拿走了。

        在烟灰缸里灭掉。

        说:“行了。”

        我感到后知后觉的尴尬,是那种敞开自己后的升起的羞耻之心。

        我刚才叨叨絮絮地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在叶泊则心里会怎么看待我,会不会觉得我特矫情,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拿出来跟他说,再说了,这事儿跟他也没关系,我这样一股脑地向他寻求安慰的行为,堪称是盲目典范。

        但是说都说了,我都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人生中最惨痛的回忆都说了出来,而他确实安慰了我,可是我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

        就像是一种卖惨,悲情过了,令人倒胃口。

        “还难受不?”

        他问我。

        我怎么还好意思哭,连忙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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