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宁刚要出声询问厉显怎么还不睡觉，就看见对方指缝夹着一根烟。
段知宁愣了一下，厉显很少抽烟的……只有在极度烦躁的时候才会抽烟。
段知宁也不知怎么的，没有惊动厉显，而是默默回了房间。
他想起那天早晨，他快要迟到了，陈姨给他塞了牛奶，他把牛奶放回去时看见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那些都是厉显抽的吗？
厉显有心事？他烦躁什么？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一连好几个疑问段知宁都无法得到答案。
以至于第二日体育课时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趁着休息的空闲时间，段知宁直接在台阶上坐下，一脸郁闷。反倒是程楠，不知道从哪搜来一张报纸，将它垫在屁股下面，与段知宁并排而坐。
第40章走到了厉显房间
“你不是以前挺爱干净的吗？怎么现在都能随意坐地上了？”程楠用食指转动着篮球，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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