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宁心如死灰，站在门口动也不敢动，低着头不敢看厉显，像是一个错事被家长罚的小孩。
空气一度凝固，本就冷的天气似乎更加冷了，即使房间开着暖气也抵挡不住从厉显身上散发的寒意。
许久之后，段知宁快要站不住脚的时候，对方开了口。
“干什么去了。”
段知宁这才敢抬头看厉显，对上厉显平静而又微冷的目光，他呼吸一滞，“去……去找程楠玩……了”
“那你怎么回的？”厉显将手机扔在段知宁的面前，上面赫然是厉显与自己的聊天记录……
段知宁没吭声。
厉显站起身走到段知宁面前，在嗅到那一丝酒精气味时厉显声音沉下去，“喝酒了。”
段知宁更加紧张，手指甲陷入肉里也没发觉，他怕了。
厉显刻意散发出的冷意和气势压的段知宁有些喘不过气，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偏偏对方却毫无察觉，依旧站在他面前，给他施加压力。
厉显看着面前这个低着头的小脑袋，他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怕我？”厉显问。
段知宁想要点头却见对方眉头微蹙，他赶紧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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