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脑海不健康的画面
不过他肯定不能直接给扔了啊，不然女孩面子多挂不住啊……段知宁很贴心地为对方着想着。
楚琪琪似乎不介意，盯着段知宁的目光带着热情和毫不掩饰地喜欢，这样直白热烈的视线，让段知宁不自在地转过头避开视线。
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太过热切，楚琪琪收回目光，眼角带着笑，“没看过也没关系，我只是想问问你……”
段知宁这才回过头来，好奇问道，“问我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吗……？”楚琪琪迟疑片刻，还是问出了口，只是神情有些紧张，似乎有些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段知宁一愣，几乎是不用犹豫，有的，他有喜欢的人。只是看着楚琪琪这般紧张的模样，他又不忍伤害对方。
可是，若不说清楚，说明白，给对方希望又让对方失望恐怕更是不对的。
“有的。”段知宁回答。
他不愿意伤害楚琪琪，可是他更不愿意伤害厉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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