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经年，你太脏了。”
“什么……”季经年眼里尽是茫然。
程北没看季经年，拳头攥紧，继续一字一句道，
“你与人上床，和他人暧昧，很脏。”
季经年迷茫不解，“可是那都是以前啊，自从一年前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再也没和其他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啊，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的语气没有平日强硬，话说的也比较软。
他在向程北解释。
然而……
“以前？以前的事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吗？就代表你没做过吗？”
对于程北的质问，季经年哑口无言。
最后他问，“我改成吗？”语气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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