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愣着干什么？还不打算走，是要我请你回去？”程北将视线移到缩着脖子的程楠身上，绷着脸，脸色并未好转。
听见叫自己，程楠抖了一下，然后从段知宁身后站出来，神情绝望又害怕。
一靠近，程楠身上那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程北眉头拧紧，他倒是不知道，程楠竟然还学会了喝酒？
“哥……”程楠见程北脸色不太好，他小声喊了一声，似乎想要唤起对方的仁慈之心，可千万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难堪啊。
程北没训斥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往外走去，程楠回头给段知宁使了个眼色，便赶紧跟上前面人的脚步。
见两个小孩的小动作，季经年觉得好玩，他问段知宁，“我找人送你回家？”他的车没开过来，不然的话他就自己将人送回去了。
段知宁摇了摇头，指着手中的手机说，“谢谢，不过不用，厉显说他来接我了。”
季经年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将人送出暮色。
段知宁又回到座位上将自己外套和围巾给拿上，这才跟着季经年走了出去。
季经年敲了敲车窗，驾驶座的玻璃降下，露出那凌厉俊逸的下颚线，厉显转过头没看季经年，而是看向他的身后抱着外套和围巾的段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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