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都差点绷不住，咬着唇才没发出声。
好在程楠脑袋也不是聪明的。
对于他找的借口，跑步，吃糖，鼓掌对方没有丝毫怀疑。
并且嘱咐他，半夜还是不要夜跑了，很不安全的。还让他少吃点糖，容易长蛀牙？？？
段知宁当场就挂断了电话，跑步太累了，他气喘吁吁。
摇椅上的段知宁许久之后没有声音，像是睡着一般。
“宁宁。”厉显的声音响起。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你跪在雪地里，额头上膝盖身上都是血。”
段知宁睡着了，没有动作，双腿搭着随着秋千的晃动跟着在摇晃，双眼依旧闭着，只是睫毛微微颤动。
“你说要我好好的，你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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