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手了?”

        季经年皱眉,他很难受程北这样与他说话,就算后来他们分手之后,程北对他不说多好,却也不会这般疾言厉色。

        最多……是平静,无奈,无视。

        好在对方关门的力道不是特别大,否则他就该去医院拍片子了。

        “我能借住一晚吗?”季经年没管手如何,只是依旧询问对方这个问题。

        程北不明白对方为何这般不依不饶,理智让他狠了狠心,“不能。”

        当门再次合上时,季经年对着被关上的门露出困惑。怎么会这样呢?

        程北从未这样对待过他,以至于第一次遭受这种待遇他无法接受,却也不得不接受。

        说来说去,怪就怪他自己,当初作什么死,不然他们也会谈一段像厉显与段知宁那般很甜的恋爱。

        没事,不就是被关在门外吗?

        这没什么,这五年来他在程北家楼下等到天明的日子还少吗?不差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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