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陶然身上的香味全部剥离出来,制成一瓶香水,即使一模一样的味道,对于祁予霄来说可能也丧失了作用。

        但这个集合体藏在浓雾之中,轮廓模糊不清,暂时无法勾勒出来。

        “没什么。”祁予霄游散的思绪渐渐收回。

        陶然还想要追问,耳后骤然响起一阵熟悉的拉门声。

        陶然大脑炸开,不祥的预感惊出了他体内的洪荒之力,猛地一下就把祁予霄给推开,做贼心虚般往旁边蹲下。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阳台干嘛呢?”果不其然,在玻璃门拉开之后,卓强的声音响起了。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他和祁予霄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同一个人抓到了。

        卓强睡眼惺忪,奇怪地打量着像个橱窗男模般伫立在阳台的祁予霄,还有脚边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陶然。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莫名其妙的人,还有同样被尿憋醒下床上厕所的他……

        一阵诡异的熟悉感攀上的大脑,卓强精神恍恍惚惚:“坏了,我通宵出现幻觉了吗,怎么感觉这个场景我好像遇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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