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霄将陶然轻轻放在床上,顺势拍开了卧室灯的开关。

        屋内光线骤然明亮,他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弯下腰,抚了抚陶然烧成艳红色的滚烫脸颊,“我去给你找退烧药。”

        说着,祁予霄便想转身出去,谁知又被陶然给抓住。

        转回头,便看到陶然惊慌的小脸,泪眼朦胧,声音夹着浓重的哭腔,“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

        祁予霄一瞬间愣了神,“……”

        虽然知道陶然是在生病,但是他的黏人却让他觉得很异常。

        像一只被抛弃后又捡回家的,极度缺乏安全感,患有分离焦虑的委屈小猫。

        祁予霄心尖泛酸,难免自责。

        如果不是那天他失控地将陶然逼急了,不会促成这几天的分离,也不会造成今晚的事情。

        祁予霄眸瞳漆黑深沉,居高临下的目光像一张大网,落到了床上的人身上,密不透风地完全笼罩住,眼神中含着无尽缠绵的思念,细细描摹他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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