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坐一人躺,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干等着。李冬承率先行动,把烟掐了,掀开被子,扛起江屿。

        江屿任他扛起,开口:“你怎么没走?”

        药没副作用,不会失忆。李冬承为什么没走,想留下和他吵一架?也好,怎么样都比假装无事发生的好。吵架行,打架行,骂他贱货也行,有脾气就好。

        李冬承看他这副惨样,想起自己立的fg,说宁愿剁屌也不操江屿,顿感丢脸,险些摔跤。转念一想又觉得江屿应该比他更尴尬才对,于是轻笑:“等你安排医生,给我把鸡吧剁了。”

        玩笑话要两个人都听懂才有意思。李冬承说出口就后悔了,江屿可能被他操傻了,愣是没听出他绞尽脑汁为缓解尴尬想出的幽默。

        身上的人不顾腰酸背痛挣扎起来,要不是李冬承抗得稳早摔了。

        “你他妈的现在滚。”

        声音还挺大,真滚了你又不乐意。“你被我操傻了?”李冬承一掌拍向他屁股,响亮清脆,江屿熄火,尴尬地伏他背上。

        他把人带到浴室,自己坐浴池边沿,让江屿趴他腿上别乱动,手指拨开臀缝,探进肠道扣弄。

        他一般不给床伴做事后清洁,江屿赚大发了。腿上的床伴也不是一般人,体验非常奇特。他来了点兴趣,两指并拢,像探索未知地一样到处戳挖。

        江屿叫出一声后捂嘴,发现李冬承有意整他,挪开手自暴自弃地轻轻呻吟。昨晚精囊射空,下体软塌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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