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若是娶妻,那肯定是能弄大多阵仗就弄多大,场面那是越大越好,表现出自家对这门婚姻的满意程度。
可是纳妾就不同了,虽然也会有个仪式,可都是关起门来自家做,一般都不会请人。
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在京城为官的人来说,纳妾,从法理上是不允许的,所以一般都是背着人,偷偷摸摸的。
顶天就像这样,请几个知根知底的至交好友。
官场之上,又有多少人说得上知根知底,除了共事多年能够勉强挑出几个外,也就是老乡了,那才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
明朝时期,乡党其实非常严重,同省之人相互之间抱团非常厉害。
两人落座后,魏广德好奇问道:“今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处?就我们俩还是有哪个谁?”
“没叫多少人,就是我们九江在京城的几位。”
欧阳一敬答道。
魏广德这会儿看着他,欧阳一敬四十多的人了,貌似有点人老心不老。
等侍女款款而来送上香茗后,魏广德挥挥手,示意屋里几女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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