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讨厌我的自作主张,我表示呵呵,大不了你滚远一点。
事实上,他走远以後,我反而想叫他再滚回来,一直以来都是这麽矛盾。
大学放榜那天,我记得柳依上了北部的学校,具T哪一科、哪一所全忘光了,而我去了中部、肖禾在中部偏南。
当然,毕业那时候大家也有另外聚一下,一摊接着一摊玩,有人不能通霄就先回去。
我们一群十八岁的青少年就这麽晃着晃着,最後也不知道谁决定去看夜景,但我们也没车,只能随意的找一个空旷的地方看看星空过瘾。
肖禾那时是属於早早回家的一员,不过他还跟我通着电话,简单说就是求实况。
所以我戴着耳机,看着前头的一群人闹哄哄的,笑着跟肖禾说同班这麽久我现在才知道大家都是神经病。
肖禾表示无奈,并道:「你也挺神经的,喜欢谁都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你怎麽偏偏喜欢他。」
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奈何我也不知道。
因为打算听个歌,我跟肖禾说晚点再打给他,後者应了声好,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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