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凝听他初提“异宝”,便在疑心,寻思是否奉剑山庄与魔力门的人寻觅自己不见,便传出水神器出世的消息,教江湖中人都来抢夺,大家并力寻找水神器的踪迹,互通音信,找到自己下落,便可容易许多。这时又听他说这“异宝在南”的话,心下更是疑虑:“那沈棹瞧出我所用剑法得自大哥,一时找不到我,就放出消息,说是碧水g0ng的人得了水神器,江湖上贪心甚重又自恃修为的人必定要去碧水g0ng寻衅生事,两下言语不和之下动武拼斗,难免结下梁子,碧水g0ng与江湖各路人物间的嫌隙越众,他奉剑山庄收利越丰。而且那魔力门乃是邪道大宗,自也不愿碧水g0ng日渐壮大,奉剑山庄的消息一出,他们也必出言作证,这向来敌对的两大派消息一致,江湖上还有谁不相信?”
那三娘作态一笑,又道:“我那两个远房的姐姐,你可要赶出门麽?”
缎衫汉子笑道:“你那两个姐姐都是苦命的人,她两个住在家里,不过是多了几分使费,平日里还能与三娘你作个伴儿,何必要赶出门去呢?”
那三娘脸sE一变,挣脱缎衫汉子手臂,怒道:“你这白面汉,背地里做下的肮脏事,当我不知道麽?你三日一次,五日一回,在我吃的茶里下药,教我睡得Si人一般,你却去寻那两个贱人取乐,亏得我狄三娘瞧上了你这没心的人,连人带帮嫁给你,日後我就给那两个贱人合谋害Si了,也无颜再见我Si去的爹爹!”说到後来,竟然坐倒在地哭喊起来,那幼童见他母亲这般情状,不知是司空见惯,又或是吓得呆了,总是一声不出。
张峤道:“师妹,你说的都是真的麽?这没人心的如此对你,你怎麽不早跟我说?我宰了他!”
缎衫汉子大怒道:“张峤,你偏想Si麽?”
狄三娘哭叫道:“你这白面汉,没有师兄待我好,没有人家生得俊,就只会花言巧语地骗人!”突地立起身来,一把抓上缎衫汉子左脸。
缎衫汉子本在用心防备张峤,不想这狄三娘坐在地上哭闹,会突地来抓自己面皮,一时躲避不及,左脸一痛,知道已被抓破,这下惊怒交加,拿住那三娘右腕,怒道:“既是你师兄待你好,你便跟你师兄去,标儿是我儿子,却要给我留下了!你说我没人家生得俊,你倒说说,我没哪个生得俊?”他生得虽只中等人材,但自少喜问花柳之地,那些认钱不认人的娘姐们,见他出手豪阔,又是年少稚nEnG,哪个不将他的三分俊俏说成七分,四分风流说成九分?他帮内手下与一g狐狗党朋哪个又不捧他?是以多年以来,他当真只道自己清肌玉面,俊美过人。
狄三娘瞪大了眼道:“好啊,原来你是来找儿子的。儿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左足一抬,踹往缎衫汉子右膝,缎衫汉子恐碰伤了那幼童,只得放开她手,向侧避开。那三娘指了云水凝叫道:“他就生得b你俊,b你俊十倍!”
云水凝见这昏头泼妇竟将她夫妻间的恩怨事扯到自己头上,心中不禁冷笑。缎衫汉子早对云水凝颇为留意,见他这好一会儿只是自顾饮酒,镇定自若,似是毫没对自己围在店外的数十人手引以为意,也不敢小觑他,只想将事了结,自行退走,无须与他交涉。这时却听说这人生得b自己俊俏,说这话的还是自己妻子,不觉无名火起,按捺不住,冷笑一声,走到云水凝桌前,手把腰间金鞘长刀刀柄,傲然道:“在下岳东浊日帮帮主郑铜均,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云水凝一笑,道:“在下与兄台非是一路,无须互通姓名,兄台请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