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两个街弯,略略觉得有些不对:这时天已昏暗,路上还未冷清,那汉子自可大模大样地混迹於行人之间,何必躲躲闪闪?又跟了一会儿,远远见那妇人进了一处院舍,那汉子急急闪到另一座院房之後,倒似是在躲避着什麽人。
正自不解,却见前面一个行人驻下足来,向四围望了一阵儿,又瞧了瞧那妇人走进的院舍,似是笑了笑,便向回走,立时恍然:“这人在踩盘子,原来要gJ邪事的是他。跟着他那汉子躲避了去,难道是与他相识的不成?”
那踩盘子的人在云水凝身边走过,云水凝佯作不知,向他偷瞄一眼,见是一个疤面汉子,一望而知非是善类。待那疤面汉子走远,先前躲避了去的那汉子闪身出来,去到所跟那妇人进入的宅院前,推门而入。云水凝忙绕到那房後,侧耳倾听。
房内一个强y的声音道:“你二人可是房主人麽?”想是方才进门那汉子。
另一个汉子的声音道:“正是,正是。大爷有何话说?”想是家里男主人。
那汉子的声音道:“你这房我租下了,你看这些银子够不够?”
男主人的声音道:“大爷要租多久,拿出这许多银子?”
那汉子的声音道:“一两个月,成是不成?”
男主人的声音道:“成,成。只是这银子多了些。”
那汉子的声音道:“你莫管银子多少,既是成,你们这便搬出去罢。”
男主人的声音道:“大爷不要咱们侍候饮食麽?”
那汉子的声音道:“我不要你们侍候,只要你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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