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到此处,只听宗正安道:“咱们在水途之上,思索十名使用上等兵器之人该是中了极厉害的毒,受了下毒人的挟制,以致被迫听命行事。而这下毒之人,说不定便是那毒叟遗下的祸根毒雀!”

        苏萍眼见云水凝面上有黯然之sE一闪而过,便道:“下毒之人多半不是那个毒雀,那十个使用上等兵器之人倒像是做了蛊奴。”便将今日新历那蛊婆婆擅收蛊奴之事简略述出。

        无上无门道:“即便下毒的是这蛊婆婆,也难保那毒雀与她无有g连。哼,一毒一蛊,两个妖人多半就是同一道路。”

        云水凝见苏、杭、宗正三人俱都微微点头,心中微叹:“看来毒雀与三门二派间的仇怨,是难以解开的了!”

        杭梦胭道:“在汲漉城中,假玉初现之时,是否也是有人大喊,惊动了一城的江湖人物?那大喊之人与初得假玉之人,後来各都不明不白地Si了?”

        宗正安道:“正是如此,连那大喊黑玉在有双镇之人也是在人群中不明不白地毙命,想必辏讔城也是一般了?”

        杭梦胭道:“不错。那主谋之人在两座城中布置的同党们,或用威b或以利诱,使人受其指使,一达目的,便杀人灭口,手脚好生俐落。”

        羊婆婆忽cHa口道:“老身在汲漉城时,居高临下,见到了那杀人灭口之人,那人身着一袭黑袍,用布包着头脸,身手极快,老身也曾奋力追他,只是苦追不上,最後对了那人全力遥劈一掌,那人不仅未受损碍,且能借了老身的掌力飞遁而走,世间竟有此等修为之人,老身当时亦不免吃惊。”

        苏、杭、云三人听了这话,心头各都惊凛不定,只因他们都听淩慕月说过,这位羊婆婆的修为,几可与她所能化用的五行木神器的力量相较而论,羊婆婆追击的那名火神器得主的同党,修为竟似尚强於这位羊婆婆,若是寻常之人力,如何能得如此?难道那个同党身上亦负火神之力?再一想处,便将此念消去,只因火神器的得主为了融合黑白二玉,决不会将火神之力分散出去。如此一来,那火神器的同党如何能有那等大修为就更加难以索解。

        宗正安与无上无门听了羊婆婆述来,觉她言语之中,分明自认是超世一等的高手,但她口气淡然素雅,绝无自大自显之意,又观苏、杭、云三人神sE凝重,俱似知她底细,不免对她与淩慕月的身份更感好奇。

        众人说话之间,哑nV林姑娘一直眼望别处,这时她一拉宗正安的衣袖,伸手往远指去。众人循目望处,只见一道淡黑sE身影自东面野地急趋来近。无上无门所带的三个门人见了那道身影,眼中都现出疑惑之sE,一齐看向无上无门,无上无门却不禁皱起了眉头。

        杭梦胭道:“是屍山红骨岭的无影姬,咱们已在林中见过她一次。”

        云水凝心道:“无影姬去而再返,想是失了朗、古二兄的踪迹,以她的轻功也跟丢了,想那蛊婆亦应无功,看来那黑玉,碧水g0ng是得定了。无上兄与他的三个门人似乎心中正在思索一件极难的事,苏姐姐与杭妹妹初见这无影姬时也是一般,究竟是何道理?”

        正思想间,那道淡黑sE身影已在众人三丈开外顿住,果正是那无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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