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寨主道:“哪里还用商议什麽计策,咱们即刻回归本寨,点起船兵,杀入七水盟去!
白洛生倒:“两方交战,胜败不可测度,咱们在半路上截杀了他们岂不胜算在握?”
那丑陋nV子道:“依白贤弟说,七水盟的那厮们此刻必未归寨?”
白洛生道:“七水盟的卢波似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只要他们弃船登岸,不管去不去有双镇,绝走不快。且他一方人手,在与我等拼斗过後,也着实损折严重,咱们只须赶在他们进入墦塚林前设下埋伏,必能将其一网擒杀。”
分披散发那剽健汉子道:“此计大妙!卢家二贼并薛、林二贼若要回归本寨,必先回至林贼的墦塚林,再行分手。墦塚林北荒芜人烟,只四十里外有一废祠,不论早晚,他们必从那处路过,也许今夜还在那处落脚,就依白家贤侄所说,咱们赶到前面埋伏,定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有双镇不管有无宝玉,我姓萧的是不去了,定要助高寨主报杀子之仇,麻当家的怎麽说?”
丑陋nV子麻当家道:“问他什麽?小nV子与拙夫自也相助高寨主。”
高寨主一抱拳,道:“好!多谢三位厚意,待我大仇得报,再行谢过。”
白洛生道:“小侄也随世叔同去,小侄誓要手刃J贼,替我高兄弟的亡魂讨回公道!”
高寨主道:“贤侄身上有伤,不必过劳,贤侄只须说明,是哪个J贼害了我英儿。”
白洛生道:“便是卢涛那厮。”
高寨主大叫一声,怒道:“卢涛小贼,待我将你生擒,定要你受足百般酷刑折磨,而後将你七分八裂,以泄我心头之恨!”猛地跃身上马,力拍马GU,那马吃痛,一阵风般疾驰而走。
萧寨主道:“白家贤侄,那於赐、昌玦、庞娟三个贼头不知是否在後,为免与那厮们相遇,你还是翻山走得妥当些,咱们三家的坐船都在水边接应,你不拘谁家的,拣一只回去等候消息罢。”说话间,与麻、鲁二人并众手下拍马追了高寨主去。
云水凝心下思量:“依这姓白的说,卢、林一方的人手损折亦重,他们若在天黑之後果去那废祠落脚,而姓高的一方又已埋伏妥当,他们必要吃亏。薛冠与卢波的Si活没甚紧要,但卢涛与林溢沚二人若有不测,洛水之上便少了两个善人,今後往来水客便将更受荼毒,此事不可坐视。”当下弃了白洛生,自山脊上缀了高寨主一众而行。
约莫赶了个把时辰,天已暗将下来,云水凝在大道上便不须林树遮掩,径跟众人马後不远处,也不怕露了迹象。再行十余里,听到高寨主的声音传来道:“便在前面不远了,大家藏了马,走过去罢。”又听高、麻二人各应一句,引了一众手下鞭马入林拴了,蹚草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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