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又道:“这次善儿能够无恙归来,贤弟居首功,文融辨明敌踪,亦记一大功。”

        文融跪下禀道:“此次甥儿得救,全赖云二爷手段,文融不敢邀功,只求g0ng主网开一面,减轻父亲罪责。”

        牧一道:“你父亲忠於护卫之责,以一人之力,杀伤敌众七人,自己因此身受重伤,何来罪责?你父子当各受一功。”

        文融道:“谢g0ng主恩典。”起身退在一旁。

        这时又听东北上众蹄声紧,却是牧一亲带的一路人马追了上来。原来牧一见到讯号Pa0,心系Ai子安危,便舍马先行,他全力施展轻功之下,众手下便远远落後,直到此刻方才赶到。

        牧一令道:“敌人在前方恐尚有接应,思善既已找到,即将所有弟子召回,免做无谓厮杀。文融留下,等待朗门使会合,余下人手回g0ng。”顾、古、文三人躬身领命,吩咐手下行事。牧一拉了云水凝的手,上了两匹健马,道:“贤弟,咱们在前慢走,等一等朗门使。”云水凝欣然答应。

        当下一众人迤逦往东南上行,将过那三平镇时,朗霙一路赶将上来,与云水凝相见过了,一道加鞭而行。自三平镇往南七八里路,转过一座大山脚,再行三五里,直望见前面一带高大g0ng墙巍然竖立,正中一座门楼,两边各cHa一只三数丈高、一二十围宽的大火炬,烛天价亮,映入高墙外一道十数丈宽的环水,幻化成千百道火蛇。

        一众人马趋近,楼上守卫校领看得真切,喊道:“g0ng主归来啦!开门架桥!”只见大门两扇开处,发出“呀呀轧轧”的厚重之声,接着水底“隆隆”之声大作,三段石桥依次分水而出,接连起来,直从大门之前通来此岸,跟着门内鱼贯跑出两队手持火把的佩刀汉子,护卫两侧。

        牧一带着云水凝当先策马上桥,云水凝见门首立着两人相待,一个银须老者,正是当年在汉丰城内再会牧一时,见过的文伯,记得牧一说过,文伯自少年之时便随上代g0ng主行走江湖,牧一幼时,文伯又做了他贴身护随,便如牧一的半个老父,自己因牧一相助打通全身经脉後之数日,全由文伯照料,今日再见文伯,心底不由得大生孺慕之情,也见四年时光,并不令他JiNg神稍减,心中十分高兴,未至近处,下马抢前长揖施礼问候。文伯与他再次相会,亦大欢乐,思善由牧一抱得下马,张手叫文伯道:“太外公。”文伯接他入怀,抚他後脑,笑道:“看看是谁回来啦?”思善又叫立在文伯身边的另一人道:“楚伯伯。”

        云水凝早见这人五十上下年纪,穿戴儒服儒巾,面相文雅,自然散发宽仁淳厚之气,心知此人必定是德盛门掌门使楚应怀了,与文伯见完礼,忙向他施礼道:“江湖上说楚先生乃是宽仁长者,小子今日一见,十分心折。”他因楚应怀年纪半百,不好向对其他三使一般称“兄”,便叫“先生”。又谢过楚应怀在辏讔城内相助之恩。

        进g0ng之後,云水凝先由人引着沐浴一番,换过一件长衫,又由人引至排宴厅上饮宴。席上除了牧一、文伯、楚、顾、朗、古四门使,尚有五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是文融,另外四个分别名叫牧政、秦信、牧君贤、解春吉。牧政与牧君贤均是牧一宗亲,分於楚应怀、朗霙手下办事;秦信与文融一个是文伯外孙,一个是文伯嫡孙,分於顾庭松、朗霙手下办事;解春吉与牧、文两家无亲,为古钰得力手下,乃是凭藉出众资质与义勇之风得到牧一与古钰的赏识,碧水g0ng中上下阶级严明,这五人虽是g0ng内得力之人,平日也绝不能与g0ng主同席饮宴,今日实为他五人年纪与云水凝所差无多,特来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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