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轧轧”声响,知道分明是有机关发动,都急起身防备脚下,便在这阵声响方起之时,厅外一人疾掠而入,这人一进厅便高高起跃,往前飞蹿,就在他双脚离地的一瞬,大厅两头“轰”的一声,同时自地底涌出两列阔大石板,直cHa厅顶。

        吕树坤见机关发动虽速,但那来人亦熟识机关,恐怕难以把他阻於其外,力运手臂,将束杆甩出,直向那人x腹贯去。那人眼见能够赶在石板cHa顶之前跃将过去,突见来杆击至,若然自己施招封挡,去势定为一阻,这石板便过不去,电光火石之间,身子挺得一挺,腰背便已贴上厅顶,两手使个附推之力,整个人即滑了过来,厅顶“隆隆”震响,两列石板已cHa了入去。

        吕树坤见那人於空中打挺附壁的身法,分明是自家岛上秘传的“攀云身外身”的一手高招,面上现出妒恨神sE。来人落足於地,正是吕树乾。他在厅外听见机关发动之声,回身内望,正见吕树坤坐回椅中,手持束杆,老父两手交於x前,似是运功抑伤模样,心觉不好,是以急急奔入,终於在机关拢合之前赶到老父身侧。

        吕溪远得吕树乾援至,勉力提劲发声道:“乾儿,杀这逆子!”

        吕树乾本见老父面sE隐泛青黑,乃是中毒之象,心中已是一惊,又听老夫如此所命,心惊更甚,对吕树坤道:“是你下的毒?”

        吕树坤道:“你看不出麽?”

        吕树乾道:“你要做岛主,待我日後与你一个副岛主的位子,也就是了,你何必定要加害於爹?”

        吕树坤道:“要做就做岛主,副岛主有什麽好做?哼,这个老匹夫对我从来不念父子之情,就是不为做岛主,我也要取他的X命!”

        厅上两列石板机关各是五块,每块石板宽及一丈,两块石板之间有三四寸空隙,这项机关本是天悬岛上为困敌人所设,今日却为吕树坤算计老父,阻挡妨碍所用。牧一等人先时见吕树坤只以一记头撞,便挣破了吕溪远的擒制,已想到吕溪远必是中毒少力,这时听他两兄弟的对答,心里都道:“原来吕二公子想要篡权,他父亲对他不好,竟是教他恨到了这般地步,直要害他父亲的X命。”

        又听吕树乾劝道:“兄弟,你执意要这样做,便再难回头啦!快拿解药来,大哥会替你求情。”

        吕树坤冷笑道:“几十年来,你替我求的情还不够麽?我谋划了多年,才有这次下手的机会,你快些闪开,让我取这老匹夫的X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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