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雀道:“这一节我当然想过了,若不是,我还问他做什麽?这百里的水程正是这厮上船之後走的,由此可知他三年多来所居的那处庄子当在洛水上游两岸的中山四列山系地域。只不过知道了此节又有多大用处?咱们若要找寻那处庄子,还不是跟大海里捞针一样麽?”
云水凝道:“咱们若是空手去找,自是大海里捞针,不过若是咱们手上有中山四经与中山五经的地形图又如何?除了地形图,还有各市镇上的大户名人册目又如何?”
毒雀道:“哈哈!原来你们碧水g0ng在各大山列都是设有监察坊的!”
云水凝笑道:“也不是所有山列,穷山恶水处是没有的。”
毒雀道:“咱们要去什麽地界?”
云水凝道:“中山四经厘山东南上的毂纹城。”
两人舍了那狼首一家,乘夜西行,至天亮时,估着已到了洛水上游地域,向人打听道路,又往西北上奔走百余里,来到毂纹城中。云水凝引着毒雀转上西大街,见了一处如意当,笑说道:“是这里了。”
进了铺子,云水凝对站柜的夥计道:“劳你去请掌柜的来,我有一件宝贝,要请他鉴一鉴。”
站柜的夥计道:“敢问客官,是件什麽宝贝?”
云水凝道:“是一只碧玉匣子。”
站柜的夥计打个躬,道:“客官少待,小人这便请掌柜的来。”
少刻,一个四十来岁的掌柜出来,与云水凝见过礼,问道:“客官的这个碧玉匣子如何是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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