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乡民汉子朱四叔道:“咱们村里的年轻人谁去谁不去可都是拈阄定下的,你兄弟俩既是都拈上了,便该认命。如今走了哪一个使得?叫谁来替?”
云水凝道:“这位大叔,到底何事如此要紧?”
那朱四叔道:“这是本村的事,你最好别问。”领了人便要上路。
云水凝重又拦住,道:“听这小哥之言,村里似乎遇上了什麽凶恶事,拈阄中了的人多半有去无回。人命绝非儿戏,大叔说了出来,也许我能帮衬一二,你看如何?”
那朱四叔冷笑道:“你这位公子可是要管闲事麽?我劝你还是快些赶路,天黑前找个宿头过夜得好,免得一时逞强,送了自己X命。”
云水凝道:“你村里遇上恶事,大家拈阄决定谁去送Si,看来实在公平。只是那些拈上了的,又有哪个心甘情愿?还不是强人所难?你们一村有事,本当一村来挡,如此委曲求全,你可保他永不再犯麽?你既不说,我自跟了你们回去一看就是。”
那朱四叔叫道:“这人不识好歹,要送了咱们全村人的X命,咱们将他也绑了!”
十数个乡民汉子一声答应,各挺木bAng将云水凝围住,两个拿绳的便要上来捆他。那朱四叔在一旁道:“若是知趣的,便束手就擒,免得多吃苦头。”
云水凝嘿嘿笑道:“有人来绑我,我却立着不动,你道我与你一样,是呆的麽?”也不将钢刀裹布抖开,只将刀身一横,左右一拍,两个拿绳的手腕一震,绳便掉在地上,“啊呦”呼痛声中,抚着手腕,蹲下身去。
其余乡民俱吃一惊,各都举了木bAng前、後、左、右砸来。云水凝展开身法,或以刀背砍斫,或以刀柄撞击,顷刻间众乡民或握手或抚x,全数丢了bAng子,散在一边呼痛。云水凝走到那朱四叔身前,将刀放在他肩头上,笑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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