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雀一翻白眼,道:“这位大哥你怕不怕?”

        那汉子道:“我当然怕了。”

        杜雀道:“怕就莫要说话!”

        那汉子立时捂住了嘴。

        杜雀道:“咱们怎麽办?先下手为强还是先等一会儿?”

        云水凝道:“方才一路上山,咱们共见到的守卫该有近二十个,加上押解咱们回来的三十余个,已有五十余人。看他房舍规模,应还有没出来的。这些个人,若是拦路打劫,早已够了。他却又抓了这许多年轻汉子回来,我觉得事出有因。”

        杜雀点头道:“极有道理,那咱们只好等上一等,看他们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天sE渐亮,右首十几间土房各有盗匪汉子出来活动,却也没人过来侵扰,只是三五一群在那边指指点点,议论笑骂。上边山坡上冒起炊烟,该有一间厨房,在起火造饭。

        将到辰时,王万良自上面下来,立在阶上叫道:“除去当值的,都来集聚,寨主要检视新丁,各人奔相走告。”众盗匪立时四散,有的跑进两侧土屋内相唤兀自沉睡未起之人,有的向山下跑去替换职守。

        不一刻,匪众渐渐聚集过来,将一众布衣汉子三面围住,露出通向山顶的石阶路一处缺口。杜、云二人粗略计数,一g盗匪怕有六七十众之多。王万良道:“替他们去了绑缚。”十来个盗匪汉子走出,将几队人串绳头解开,收了长绳。

        王万良道:“新来的各位兄弟,待会见了寨主,须得下跪行礼,都机灵着些。”又点了两名匪卒道:“随我去请寨主下来。”过了一会儿,三人拥着一个七尺壮汉走下,一名匪卒手中抬了一张虎踞大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