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凝将刀b在他颈中,道:“另外那个打手呢?”

        王万良作揖道:“小人只想跟着小爷,做个打杂也好。若小爷用不着小人,便请小爷放小人他去,可好?”

        云水凝冷笑道:“你以为我当真要知道麽?那厮只要仍旧作恶,终究不得好报,也不须非得撞在我的手里。”手上加劲,刀锋便要划下。

        王万良叫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当日我们四个连夜逃走,就在物充城分手。除了跟我一道的这个,另外两人我都不知去向。求小爷饶过小人一命,小人身上有些银钱,下山之後,小人都分给穷人,再不作恶了,求小爷开恩......”

        杜雀道:“云兄弟,我到前面等你。”他知云水凝绝不会饶了这王万良,若是断腿老汉当面见他杀人,一路上心内难免惴惴,是以背他先走。

        云水凝知他心意,点头道好。等他走得远了,一刀抹了王万良的脖子,冷哼道:“你若悔改,世上便再无恶人了。”快步追上杜雀。

        将出寨门时,见了满地的弃刀,知道是一众布衣汉子丢下的。约略计数,共有一百多把,那是大多都已逃了去。一路上,二人轮换背负断腿老汉,直回到了琥台城中。行人见了两个满身浴血的持刀少年背了一个断了腿的脏老头儿,都觉害怕,尽都避道而行。断腿老汉引着道路,来到一处巷中门宅。

        杜雀将他放下,断腿老汉大喜之下,全身发颤。推门进去,喊道:“儿啊,儿啊!”

        一个汉子的声音叫道:“爹,爹啊,你老人家回来了!这些年你去了哪儿了?可教我好生记挂!”声音已带哭腔。

        断腿老汉道:“先别说了,快,快随我请两位恩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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