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凝道:“兄台,这四海帮到底以何为生?”
青衫少年冷哼道:“什麽四海帮,小小百人帮会,却厚着脸皮称什麽‘四海’,没的教人笑话。但别看他这小帮不起眼,作起恶来却是毫不含糊。设赌坊、开妓房也还罢了,最可恶的是b着人家去赌、去做妓妇,你说他们该不该杀?”
云水凝道:“做赌徒、做妓妇都非谋生正途,本该出於自愿。若是有人以强力威b胁迫,那是一定该杀。”
青衫少年笑道:“出於自愿,说得好。世上本是有些天生Ai做赌徒、做妓妇的人。来,咱们以茶作酒,小弟敬你。”
云水凝端了茶碗,与他各饮一口,道:“兄台,在下要去百溪山,本是为了访友。无奈与友人临别匆忙,未及细问具T路向。幸好此处得与兄台相遇,还请兄台赐告。”
青衫少年微微一笑,道:“兄台莫急。起初那袁老四几人与我拼命时,我见兄台一副气定神闲模样,便知兄台绝非庸手。他们四海帮虽小,但在下必定势单力薄。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小弟只想请兄台多坐一会儿,为小弟掠阵助威可好?”
云水凝心道:“以你的身手,他们一次便来二三十个,你也照样打发了,何须旁人助阵?看来我不答应,你便不会给我指路。好,看你弄些什麽玄虚。”笑道:“既蒙兄台抬举,在下多坐几刻也是无妨。”
青衫少年笑道:“兄台快人快语,如此有劳了。”
过得少半柱香的功夫,又有十数名汉子分由两人带领奔了过来。众人见了那袁四哥与那单六哥一众人的屍身,尽都失sE。左首一名领头的汉子向右首那领头的汉子道:“卜七弟,看来碰上了y手。”
那卜七弟道:“石五哥,咱们都听你的吩咐。”
那石五哥点了点头,低声向身旁一名汉子说了两句话,那汉子应了一声,往回便奔。又问身後一名汉子道:“哪一个?”
那汉子指着青衫少年道:“是他。”
那卜七弟也向身後一名汉子问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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