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执着过头受伤的会是自己,你不明白吗?」
「我当然都知道,但是谁晓得我为什麽宁可受伤也要执着到底?」我捉紧包包,几乎是花上我所有力气才紧接着道:「痛都痛Si了,却还是醒不来。」
「那我──」
「好了,我该下车了。」见他还想多说什麽,我便出声阻止他,朝他扬起浅笑,「有时候执着过头受伤的会是自己,你不明白吗?」
「当然,但除了执着之外我不晓得我还能做些什麽。」
赵子勋的眼底闪烁异常坚定的流光,看着这样的他,我竟什麽话也说不出口。
而他,又是以怎麽样的心情来对我说出这样一句话?
丢下一句再见,我很没种的跑了。回到家以後,我窝在于庭的怀里不发一语,这星期五于庭就要飞往韩国,突然的,我很不想要她走。
尤其是在有白振熙的生活下,我更是希望她能够留在台湾。我害怕独处,害怕夜晚,害怕寂寞,害怕想念,害怕做梦。
于庭自高中以来便帮助我许多,我难过时有她、开心时有她、犹豫时有她、紧张时有她,任何时刻都有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