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一听,连忙行礼,“永不知是费从事到来,礼数不周,见谅见谅。”

        不过心里倒是有些奇怪,按理说费诗几年前就已经能奉刘备之命去给关羽授爵,怎么如今才是永昌郡从事?

        永昌郡原本就是大汉最西南最荒凉的一个郡,在那里当个太守,未必比得过在蜀郡那些中心之地当个县令,更何况还是个郡从事?

        后世的上千年里,都还有流放岭南的说法,对于非南中出身的官员来说,永昌郡比岭南之地,只怕还要让人害怕。

        “诗只是刚到,又未令人通禀,何来不周之说?”

        费诗摇头道,“诗此来,是因丞相有事,请冯郎君过去一趟,诗恰也想过来看看闻名已久的冯郎君,故特请了此趟差事。”

        昨天不是才见过自己两次么?怎么今天又要让自己过去?

        冯永心里奇怪得很:有啥话不能一气说完?非要分几次说?

        “既如此,还请费从事前头带路。”

        看此人的脸色与说话,好像对自己也有什么意见一般,冯永倒也不好与人家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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