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近两个小时,终於看到了公车站牌,我们三个满身大汗,我扶着公车站牌喘着气,太yAn照的我快昏倒了,脚上的伤正剧烈的疼痛。
「好痛……」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慢慢的蹲下来,珧冰见我的脸已经痛的狰狞起来,赶紧说:「你还行吗?公车应该快来了,再忍忍。」我蹲在地上点点头,我敢保证等等上公车我一定站不起来。
锁军诚也是喘着气,身上还背了一个唐以凝,他的汗都已经滴到地上了。
不久,公车来了,司机将车门打开,见我们四个狼狈的样子,还以为我们遇了山难,嚷嚷着要先载我们到医院,我赶紧说好,我的脚快痛Si了,而且我怕唐已凝受了内伤,还是先去医院检查会b较好。
当车开动时,我才想起这条路是多麽的凹凸不平,这下可好了,一路上我又随着车子左摇又晃的,到了医院又免不了是一阵吐。
医生告诉我,我的双腿严重骨折,石膏至少要打两个月才行,我一想到要两个月都不能自由的行走就头痛,怎麽总在这时候受伤呢……
我坐着轮椅来到唐以凝的病房,她的伤口被包紮好了,但是依然还在昏睡,我问了所军诚为什麽唐以凝还没醒来,锁军诚说唐以凝是过度惊吓,又过度劳累,所以不会这麽快醒过来。
我推着轮椅到唐以凝的病床旁,我紧紧握着唐以凝的手,希望她赶快醒来,她现在会躺在这,也是因为我的关系,心中满是愧疚,但是却唤不醒她。
锁军诚拍拍我的肩,示意要我不要难过,我转过头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转回来看着唐以凝,她的手是这麽的冰冷。
珧冰靠在病房的门口看着我们,进医院後她就没什麽开口,只是帮我们处理住院的手续。
当晚,我坐在病床上,珧冰坐在我的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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