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到对话接不下去，楚修再次开口：「你很生气吗？」
「嗯。」
「你觉得失望吗？」
「嗯。」
「你……」楚修停顿一下，他再往前几步，见对方一动也不动，继续完成他的问句：「有喜欢我吗？」
方慕纶抬起头，看向楚修的双眼，那双眼b起一般人再浅一些，如同玻璃珠般，清澈透明，说漂亮好像还不足以形容。
「嗯。」约几秒的时间，她给予他肯定的答案，「我喜欢虚无飘渺。」
接着再次垂下头，继续说：「但游戏和现实是划分开来的，现在的我是方慕纶而不是蓝，请你Ga0清楚。」
这一句话直接很挑明的否定，楚修自然是听得懂。
方慕纶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能够如此的刺寒，令人恐惧。
楚修敛下眼，笑容中拉出一丝苦涩，「我知道了，方慕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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