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抹执念。清垣不语,那抹身形已缓缓近前。
「千年前,解毒的药只有您炼制的那一颗。帝君并无丹药压制妖气侵蚀,倘若有,亦是无力回天,帝君早已现羽化之徵。」那抹身形低低细诉:「终见您安好,着实可庆,不枉帝君一片苦心。」
清垣微微皱眉。若朝岁已然羽化,那他如何又感知到他的一丝气泽?他感到疑惑,再去瞧那抹身形,刹那明白了什麽。他顿了一顿,开口:「朝岁在哪儿?」
那身形未答,身T微弯拜了拜,一溜烟地往前方洞府而去。
清垣毫无迟疑,迈步跟上去。洞府之内各处荒废,不复从前的雅致,更毫无生息。他随着那抹身形往深里走,直至一处方室之前。
那抹身形回头看了看清垣。
「帝君。」
幽幽一声,清垣却知道其所呼唤的并不是自己。眼看那抹身形忽地一矮,方才的两条腿变成四条腿,身後支起蓬大的九条尾巴。清垣听见其发出尖细的哀鸣,然後形影淡去。果然是——他方才便认出来,从前朝岁身边一直跟了一只九尾白狐。
九尾白狐乃为灵兽,以身祭天,扭转半边乾坤,但也身消形毁。然而,执念又教牠守护於此……。
清垣观向紧闭的方室。他抬手,结出法印,刹那间光华流转,方圆震荡。骤然间,方室门扉向後开启,清垣跨步而入。方室内仅有一张床,上头一个墨发男子和衣而卧,俊雅面容十分平静。
清垣轻声启口:「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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