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还不肯放过她似的,伏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亲她,从眉眼到锁骨,从肩头到指尖,像要用嘴唇把昨夜的她细细描摹一遍,好把人刻进骨血里。
到了最后一刻,他却忽然收了力,沉着气从她身T里退出去,整个人僵着身形,伸手胡乱抓了床边的一块布,指节绷得发白,把那GU几乎失控的燥意生生攥在掌心。
床褥依旧洁净,她身上也不见半点狼藉,只零星几处嫣红,如雪地梅影,星星点点散落在锁骨与肩际,被他吻过的地方仍微微发烫。
——
他指尖不由自主一紧,只能努力不去看她的眼睛,伸手去扯她领口那根带子。
那只手平日里握刀、抓缰,指节粗粝,此刻却把力道压得极轻,像生怕系重了会勒疼她。
“别松。”他低着嗓子,声音还带着夜里残存的哑,“路上风大。”
叶翎低低“嗯”了一声。
他收回手,像是用尽了什么克制,沉默了一瞬,突然道:
“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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