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於雷铮的游刃有余,初星的动作不似以往俐落,反而显得有些局促,或许是因为挂念江楚,一向冷静的她,在一来一往的执剑回划中,隐隐可见急躁与不安。
两把同样锋利的长剑,在寒月洒落下来往交接,流光炫目,铿锵震耳,宛如生Si错身那样的惊险教旁观的三人一瞬也无法将目光移开,若非初星的每一个挥动中都带着腾腾杀意,两人那JiNg湛却又难分上下的剑艺,足以让人错认为是一场JiNg湛的演武。
「初、初星,小心……」江楚因药物揪痛了的心口,好似又添上几分来自於对初星的揪心。
双剑依旧交缠难分,雷铮对於初星始终不曾松懈的攻势,也开始觉得难缠,不似方才的应付轻松。他的目光,开始有偶尔的恍惚、偶尔的分神,落在初星沁出薄汗的脸庞上。
猛然,一阵双剑相击而迸发的巨大铿锵,震慑了所有人的心神,待到定睛,竟是一幅教人惊心紧张的画面──
两人右手所执之剑,不偏不倚地指在对方心口前,时间好似随两人停住的动作僵止,而剑尖离彼此心口那样近,彷佛有个毫发之差,锋利的尖端就要贯穿躯T。
雷铮与初星经过一番缠斗,在蓦地静谧下来的空间中,急促且紊乱的吐息轻易可闻见。
即使两人间的争斗暂止,初星仍是一瞬也未曾松懈地盯着雷铮,反而是雷铮,兀自轻轻笑开。
「你的剑法,果然跟我想像的一般JiNg湛。」雷铮一面笑着,一面将空着的左手伸入衣襟中,掏出一个瓷瓶,像是要让所有人瞧分明地执在手上。
「这是解药。」雷铮似是不在乎地将那个小巧的瓷瓶拿在手上把玩着。
「可恶!」初星在乍见解药瞬间,闪身yu夺取,却被雷铮手上那把指着心口的剑给b得无可动作。
「想要是麽?那麽,若你有办法将解药自我手中取走,解药就归你了。」雷铮扬起手中那个纯白晶莹的瓷瓶,依旧笑着,笑容中却隐约噙着致命的危险。「前提是……你没有被我杀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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