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指甲刺入掌间掐出血来,他颤着身,懊悔万分地跪地哭泣。
杨冠玲一直觉得对配角有这种详细描述其实挺拖戏的,不过所谓内心戏的挣扎表达便是如此吧!眼前整套流程是最好的示范。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分外有梗,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虚假可以拗得b真,真实也可以掰得假仙,真亦假假亦真,虚情假意又如何?只要符合目前需要就好。
可谁又知道,这样的搏命演出,究竟会成为一出戏里的华丽主角,还是一个被人遗忘的灰渣?
而於历史的渊流中,真正能站得住脚的又有谁呢?
内心淌起一丝悲哀,人们仅只是世间过客,凭藉着情感与他人擦掠撞击,或许二人也曾惊心动魄,缠绵悱恻,可到了结局却是摆摆手,转身步往陌路。
──演戏的都是疯子啊!长叹一声,她掩着脸摇摇头,这当下文青范儿上身已是糟糕,可不能看戏看着太入迷,真成了傻子还得了!
想到这,藉於前次,她扫了身旁若严一眼,幻想在他脑袋上头紮针,心里反覆默念着:你才是傻子老娘是聪明蛋你才是傻子老娘是聪明蛋……
察觉到她的目光,若严转过头,似笑非笑地问:「戏可好看?」
「──看了又如何,这於我何g?」杨冠玲觉得有点浪费时间,「既然已知虎符在吕产身上,且暂时还拿不走,留下来看这出戏又是何故?不就真的bAng打鸳鸯,有什麽好看的。」
「想不到你那麽冷漠。」若严摇摇头,两手环x,义正严词道:「这样可不行啊,你看戏没看到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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