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戏如此,如此而已。
这个椒房殿内殿里只剩杨冠玲与窦漪房二人。
杨冠玲睁大着眼睛,坐起身,瞪着窦漪房,有些不敢置信。
「为什麽……要杀人?」
哑着嗓子,她困惑地质问着,满是不解:「你明明不是古人,为什麽还做得出这种事来?」
「这是一个命啊!是一个母亲的命!你竟然抢了她的孩子还把她给杀了──」
「──杀了人,又如何?不杀人,又如何?」
打断了问句,窦漪房抬起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表情极其平淡地凝视着她,眼底波澜不惊,「我只是懂得认清事实,做好自己的任务,试着努力存活,如此而已。」
冷笑一声,她讥讽道:「你以为你自己多清高吗?你只不过是没亲手沾过鲜血罢了,你这人实在太天真,总是把事情想得过於简单。」
窦漪房眸光越发Y寒,「在这後g0ng里,哪一个人可以全身而退?又有哪一个人可以永远保持乾净的呢?」
她嘴角笑意浓烈,「没有,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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