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缛裙还在,衣带仍是她绑的样子,没有一点被解过的迹象。

        确认了自己的清白还在,孟莲这才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在床沿处坐了下来。

        看向房内明显换过碳的火炉子,她偏头靠ShAnG帷,紧咬唇角,内心懊悔万分。

        她从未饮过酒,却不知自己竟是碰不得酒的主儿。

        正当她沉思之时,一阵推门之声霎时传了进来,带着靴子迈槛而入的哒哒声,那人旋身而入,飘进几许飞雪的冰凉味道。

        孟莲身子僵了一僵,却没偏过头去瞧那进门的人。

        严玄傲见她没看向自己,也没多言语,只是掩紧了门板,迳自走至她的跟前,那袭绣着火红飞鹤的银白袍子立在她眼前,而她也只是盯着那上头的绣线,未曾抬眸。

        「可有不舒服?」

        一阵沉着声线的语调从她的头顶处砸了下来,带着点轻笑的意味。

        听出那声音里的讥笑之情,心里顿时一GU无名火,她抬眼怒瞪了他一记,却见那双g人的狭长凤目里溺满了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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