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後。
苏离是被饿醒的,也是被那一束顽强穿透窗帘缝隙的yAn光刺醒的。她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酸软,但喉咙那种吞刀片般的剧痛已经缓解了许多,只剩下淡淡的异物感。
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个总是安静守在床边的身影不见了。
苏离撑着身子坐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苦涩的药、交缠的呼x1、还有那个带着薄荷味的吻。
她的脸颊没来由地发烫,下意识地m0了m0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温予安舌尖的温度。
「疯子……」她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温予安,还是在骂那个没有推开对方的自己。
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踩在地板上,还是有些虚浮。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声响,似乎有人在走动。
苏离扶着墙慢慢走出卧室。
客厅的茶几已经被收拾乾净了,那些碎玻璃渣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束cHa在花瓶里的新鲜尤加利叶,散发着清冷的香气。
温予安并不在客厅,厨房里传来炖汤的咕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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