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安的眼神深邃而专注，像是在进行一场告白。
「我拍你，是因为在那个发霉的房间里，你是唯一会发光的东西。」
「苏离，你早就忘了自己有多美了。但我记得。」
苏离怔怔地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什麽东西重重击了一下，酸涩得厉害。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话。人们夸她美，是因为她的妆容JiNg致，是因为她的礼服昂贵。从来没有人在她披头散发、满身狼狈的时候，毁掉心血只为了告诉她——你是发光的。
「骗子……」苏离撇过头，声音却已经没了刚才的戾气，反而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你们Ga0艺术的，都是骗子。」
温予安看着她这副别扭的样子，紧绷的神经终於放松了一些。她无奈地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胶卷屍T。
「是啊，我是骗子。」温予安自嘲道，「骗你喝药，骗你吃饭。现在为了哄你，连家当都砸了。」
她拉起苏离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现在相信我了吗？如果不信，那边包里还有一卷新的，我可以继续毁给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